2007年12月10日星期一

自我讀白 I

這幾個月以內
每天都穿梭在港九新界
好像不斷不斷的在迴避甚麼似的
縱使烈日當空還是暴雨連場
總非落得一身酸痛或是熱汗淋漓不可
但無論我好像怎樣的嘗試去擺脫
連鞋子也踏破了
到最後還只是徒然
每當我靜下來的時候
那種不安的壓力就好像會從四方八面的一擁而至
包圍我 虎視我 吞噬我
每次我看出窗外看到就只是漆黑的一遍汪洋
而我就好像在這遍冰冷的汪洋中不斷浮沈
就算我如何的游
永遠都不會發現新陸地的份兒
每個晚上
我的惡夢好像連綿
甚麼也可以夢過
甚麼也可以發生過
我累極而淚了的問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換來的只是從厚厚的牆壁中反過來的回音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
或許我真的生病了
所以在寸草不生的香港
踏遍四方尋找自己想要的藥草
然後把自己救活
就是這種不可思議的思想
驅使我每天這種自我封閉的行動
我就是這樣生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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